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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樓夢》讀后感:紅樓夢中的女兒夢

    讀書名言2021-03-25154舉報/反饋

    《紅樓夢》讀后感:紅樓夢中的女兒夢

    《紅樓夢》也叫《金陵十二釵》,“金陵十二釵”這個稱呼最先出現(xiàn)在書中第五回“賈寶玉神游太虛幻境,警幻仙曲演紅樓夢”中,在寶玉夢中所見到的“十二釵”正冊中。正冊包含11首詩,寫照出十二個女子的命運。這十二個女子的過去未來,是《紅樓夢》的核心夢境,也是本書的緣起,也是第一層夢境。
       大家注意,十二個女子,作者用了十一首詩去展現(xiàn)。細(xì)觀方知,十二釵中有十人每人用一首詩寫照,只有兩人共有一首詩,就是薛寶釵和林黛玉。詩云:可嘆停機(jī)德,誰憐詠絮才。玉帶林中掛,金簪雪里埋。林中玉帶,雪里金簪,一個林妹妹,一個寶姐姐。一為玉,一為金,合為金玉。再聯(lián)想《紅樓夢》有的版本也叫《金玉緣》,“金”和“玉”好像不可分。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寶釵黛玉實際是一個人。以前也有人說過,寶釵是作者現(xiàn)實中面對的女子,而黛玉是其理想化的形象。這種說法也暗合了“夢”的意思。寶釵是真實,而黛玉是夢。
       看過一篇懸疑小說《沙漏》,內(nèi)容是寫一個人白天在一個單位上班,夢里在另一個單位上班,夢境日日延續(xù)。于是,他分不清到底哪個是現(xiàn)實,哪個是夢境。也像莊周夢蝶,醒來不知自己是蝴蝶還是莊周。寶釵和黛玉,應(yīng)該也是這樣的兩面,一陽一陰,一反一正,合為一體,如茅如盾,相合在一首詩中。岳南的《南渡北歸》中有這樣一個情節(jié):西南聯(lián)大的一著名教授講《紅樓夢》,提到元妃歸省時游大觀園一節(jié),在元妃看了匾燈上“蓼汀花溆”四字,笑道:‘花溆’二字便妥,何必‘蓼汀’?”然后賈政聽說,急忙移換。教授這樣解釋:“花溆”諧音為“薛”,“蓼汀”諧音為林,元春取“花溆”舍“蓼汀”,實際上已經(jīng)表明了自己對金玉二人的態(tài)度,此處也預(yù)示著二人日后的命運。此說法頗為新奇。我覺得這里實際上也是將寶林二人合為了一體。有了現(xiàn)實中的“薛”,為何還要夢境中的“林”?
       有人認(rèn)為薛林二人是互相對峙的存在,以寶玉為參照的對峙性的存在,不如說二人是互相映照,互為補充。一圓潤,一纖瘦;一豐盈,一單薄;一隨緣,一孤高;一溫煦,一清寧。二人都有極美處,也都有大悲處。而黛玉更像留白,更像寶玉做的一場夢。如果二人屬于同一枚月亮,那么寶釵是圓月如鏡,黛玉是缺月如眉。
       二人的丫鬟,一為鶯兒,一為鸚哥,雖然鸚哥后改名為紫鵑。同為“鶯”音,這是一種巧合,還是作者有意的安排?鶯兒名為“金鶯”,“金”與“紫”對,一明一暗,一升一沉。鶯兒啼于春天,而杜鵑卻有泣血之悲。聯(lián)想黛玉最后的泣血而死,這似乎也是命運的一種暗示。
       在第九十七回“林黛玉焚稿斷癡情,薛寶釵出閨成大禮”這一章中,大家蒙混寶玉“娶的是黛玉”,寶玉信以為真。這里寶釵是以“假黛玉”的身份嫁入賈府,而“真黛玉”卻稿焚玉碎。于是有了“真假黛玉”、“真假寶釵”之命意。這也合了“假作真時真亦假”之意。此處作者應(yīng)該是用了反筆,用“真假黛玉”之不能共存,不能同命,來影示二者的一體與不可分割。與“甄府”“賈府”、“甄寶玉”“賈寶玉”之用心一脈相承,互相彰顯。
       只是,何為真?何為假?何為實?何為夢?
       或者,一切都是夢境?
      
       正冊中其余十首詩,以寫元春者為先。歌詞云:二十年來辨是非,榴花開處照宮闈。三春爭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夢歸。
       大夢歸。又是一場大夢。在寶玉所聽的十二支仙曲中,有如此一語:“故向爹娘夢里相尋告:兒命已入黃泉,天倫呵,須要退步抽身早!”元春的夢,是籠罩著整個賈府的,沒有元春的這一場榮華夢,也就沒有賈府的富貴夢。但是夢醒來,一切恍惚迷離,斑斕華彩,都是指間流水,過眼云煙。
       寫探春:才自清明志自高,生于末世運偏消。清明涕泣江邊望,千里東風(fēng)一夢遙。
       女子的夢像畫中的風(fēng)箏一樣飄搖而去,遙不可尋。心高志遠(yuǎn)的探春最終也難逃一夢之讖。有研究者稱探春其實也應(yīng)有貴至皇妃之命,《紅樓夢》卻只是將其敷衍交代,勉作了局。夢雖不至成空,卻也只是聊勝于無。
       正冊中這樣描繪湘云:富貴又何為,襁褓之間父母違。展眼吊斜暉,湘江水逝楚云飛。
       在《紅樓夢》中,史湘云是一個容易被忽略的女子,但眾多的研究者卻多把目光投向她。她的夢暗托了寶釵的夢,相似的結(jié)局,如同晴雯之于黛玉。第三十一回、三十二回的“陰陽”麒麟之說,與湘云所勸“仕途經(jīng)濟(jì)”的話,也暗托了寶玉寶釵之間的“金玉”之說。石上臥花,醉中展眼,終究是夢。此詩中的“楚云飛”三字,已點出“夢”意。
       欲潔何曾潔,云空未必空??蓱z金玉質(zhì),終陷淖泥中。這是寫妙玉。淖泥是什么呢?是現(xiàn)實的污濁。這里也彰顯了“夢”意。妙玉做了一場清潔的夢,卻是“何曾”,卻是“未必”。作者用虛筆寫妙玉,不寫妙玉,只寫梅花,寫雪,寫茶,寫惜春,寫寶玉,寫黛玉,寫劉姥姥,卻都是寫妙玉,筆筆都是。就像作者不寫人生,只寫夢,卻筆筆都是人生。妙玉是作者夢境中最陡峭的一筆,是夢境的升華。是一個最不可捉摸的夢。
       寫迎春,是這樣: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金閨花柳質(zhì),一載赴黃粱。
       黃粱,來源于“黃粱米”的典故。盧生做了黃粱美夢,醒來卻是空空。在《紅樓夢》中,迎春為懦弱平庸之輩,幾乎毫無光彩。她的光彩在哪里呢?在這一首詩中。此詩寫盡了作者的悲嘆。迎春在書中的綽號叫“二木頭”,在女孩兒時代,幾乎也沒有悲喜的感知。她的悲喜在哪里,就在“黃粱”一詞中。原來迎春也是做過好夢的女孩子,這讓她的悲劇結(jié)局更具有了令人悲思的力量。如《祝?!分械南榱稚?,她對生活的期待更加劇了小說的悲劇性。如果真的皆已麻木,也就無謂悲喜,悲喜由感知來。迎春的故事幾乎都是悲的,而此詩更見其悲。作者在這里洞見了迎春這個“木頭人”的性情,寫出了這個女子作為一個“人”的夢。
       后面是惜春。勘破三春景不長,緇衣頓改昔年妝??蓱z繡戶侯門女,獨臥青燈古佛旁。
       只有惜春跳出這場夢外?!翱逼啤币辉~,做了注腳。春如夢。春也是人間。人間也如夢。只是惜春尚有一“惜”字,真的勘破了嗎?作者有時是用暗筆的,但意在明處。一“惜”,一“勘破”,讓人聯(lián)想此書名為“夢”,作者卻淚盡而逝。真的只是“滿紙荒唐言”嗎?只是“假語存”嗎?卻不道“誰解其中味”!真的只是一場夢嗎?卻為何“原應(yīng)嘆息”!
       惜春應(yīng)該是作者的自我揭露,或故意布置的破綻。她和寶玉一樣,最后的逃離逃不出一聲悲惜。若按惜春自小冷僻淡漠的性情來說,她應(yīng)叫“望(忘)春”。但也許是又一處反語,“惜”即為“不惜”。
       第十三回中,王熙鳳做夢,夢見了秦可卿,后者提醒王“盛筵必散”,并贈其兩句話:三春過后諸芳盡,各自須尋各自門。
       王熙鳳的這個夢意味深長?!叭骸奔词且粓龃髩?,“三春過后”即是夢醒時分。“盛筵”如夢,夢醒必散。《聰明累》中說:“枉費了意懸懸半世心,好一似蕩悠悠三更夢?!薄锻砩厝A》中:“鏡里恩情,更那堪夢里功名?!彼械闹赶蚨际恰皦簟?。秦可卿的一番勸誡,其實是王熙鳳的自省。她是聰明人,心里透亮無比,這里借可卿之遺言吐露心聲。只是明白又如何?這世上誰不明白?可是在夢里,誰人知道是夢?一樣營營茍茍,慌慌張張,悲悲喜喜,死死生生。作者這里假借了可卿之語,揭示了王熙鳳心中的不良預(yù)兆,精明如斯,一眼洞穿結(jié)果。但人總是欲望的化身,即使飛蛾撲火,也總是奮不顧身。
       知道夢總會醒,還是貪圖好夢深深。
       “哭向金陵事更哀”。一“哭”,字,一“哀”字,烘托出了“夢”的味道。
       至于巧姐,是用余筆寫成??床芰⒉ǖ囊黄芯课恼拢岬皆诓煌陌姹局?,巧姐有時是一個人,有時還有一個大姐存在。或者大姐和巧姐是一個人的兩個階段。普及本更傾向于最后一種。不管怎樣,巧姐都是作者順帶而敘的。她最終被逐出賈府這場大夢,悲雖悲矣,卻也有幸運之處。因為此時的賈府,是陷于一場噩夢之中。她應(yīng)該是印證了王熙鳳所做的那個可卿寄言的夢,王熙鳳終究留了余地,巧姐成了這余地的最后寫照。巧姐是這場浩瀚大夢的余音。正冊這樣昭示:勢敗休云貴,家亡莫論親。偶因濟(jì)劉氏,巧得遇恩人。
       “巧”即偶然,但這是層層鋪墊之后的“巧”,是一種必然。作者用大量筆墨鋪開寫劉姥姥三進(jìn)大觀園,都是為這個“巧”伏筆,“巧”實為“不巧”,是作者花費大把心血起樓架屋之后,在檐角布置的一片玲瓏琉璃。沒有這大屋高樓,也就沒有這片琉璃的飛動奇巧之姿。沒有前面層層疊疊的構(gòu)筑鋪陳,也就談不上這最后的一筆寫意。所以這里的“巧姐”之“巧”,更是刻意的匠心顯露。巧姐走出了這場大夢,幸兮,悲兮,惋兮,嘆兮。
       再看李紈:桃李春風(fēng)結(jié)子完,到頭誰似一盆蘭。如冰水好空相妒,枉與他人作笑談。
       桃李春風(fēng),到頭誰似,空相妒,作笑談。都是假象,都是虛空。不是夢是什么?李紈在書中幾乎是作為鳳姐的一個反襯存在,她的賢德貞靜,柔婉得體,都如此“正”,如此令人敬服。她的兒子賈蘭,也為零落賈府重樹了希望。她是一個安好正確的存在。在一片怡紅快綠之中,她住在樸素寧靜的“稻香村”里,自律內(nèi)斂,清正祥和??墒亲髡邽楹斡眠@首詩來評判?誰在“空相妒”?誰人“作笑談”?
       忽然想到,李紈也許是一個隱匿了真性情的人。因為整部書中,她似乎都沒有“為自己”的一刻。溫厚平和如寶釵者,也為自己悲嘆過,傷懷過,甚至絕望過。可是李紈沒有。那些不入冊子的小丫鬟們,尚能為自己一鬧一哭,甚至粗劣的老婆子們,也有為瑣事發(fā)作的。甚至那最不堪的“鮑二家的”,也因為臉面而自盡。可是李紈沒有。她如《金光大道》中的高大全一般存在著,如金剛一樣擁有萬全之身,不露一絲破綻,不讓人窺見一絲肌理。所以作者說“如冰水好”,原來是“水好如冰”,已不是水。說得刻薄一些,她是“假人”一般的存在。
       如夢一樣不真實,卻合現(xiàn)實之情理。作者在詩中布局了一種悖論。這種悖論集結(jié)在最不引人注意的李紈身上,卻呈現(xiàn)出別樣的寂寥荒涼。
       《正冊》中的最后一位女子,即是在《紅樓夢》中籠罩著層層疑云的秦可卿。詩是這樣: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漫言不肖皆榮出,造釁開端實在寧。判詞外一畫為:一座高樓,一美人懸梁自縊。如此看,可卿應(yīng)該是自縊身亡??墒窃诤竺娴那楣?jié)中,她是病亡。所以可卿之死也是本書的一個疑點。秦可卿起了一個引子的作用,正如詩中說:“造釁開端實在寧?!彼沁@場大夢的引子,起到應(yīng)有的作用后就脫離了夢鄉(xiāng)。十二釵的運命都由其開端,十二釵的判詞也由其收場,可卿就是寶玉夢中的那個警幻仙姑,是她掌管了這種種恨海情天。所以可卿是夢的緣由,也是夢的歸結(jié)。
       我也在想,她是否是一個代言?作者的代言?她牽引了一場小夢,而作者牽引了一場大夢。白雪世界,此恨綿綿。可卿是“情天情?;们樯怼?,作者又何嘗不是?
      
       俞平伯說:“《紅樓夢》是為十二釵作本傳的……”這種“傳”的色彩在此章中已經(jīng)顯示。想及有外國翻譯家曾將其名譯為“《生活在紅樓上的十二個女人》”,雖然粗陋可笑,但卻得其真髓。十二個女子的夢,就是《紅樓夢》的核心夢境,也是第一層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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