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如是,只屬于自己:聽月小軒
如是如我,如我如是。
容易破碎的心,通常是用來形容女人的痛不欲聲的傷心到了及至的心痛,那種痛就像破碎的冰,融化以后也難以成型的悲傷,將涼如冰的心情連同淚水一起迸發(fā)于世外。如果用在比較成熟的男人的傷心的心態(tài)上,那種破碎的心的劇烈的疼痛,那種一傷到底的傷,我叫做如是。
如是,無聲的哭泣,無表情和動態(tài)的哭泣,就像冬天玻璃窗上的冰凌花一樣,來的時候靜悄悄的,一點一點的蔓延,一點一點的滲透,淺淺的薄薄的色彩,以一種聰穎的通明的姿態(tài)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和憧憬,一點也不怠慢。融化時,那莫不做聲的痛楚,都在隱隱之中將浮淺的傷默默的歷練成熟,而不讓任何一滴淚流淌的有聲音,不讓任何一句話變得僵硬,依然柔順如水,我喜歡這樣的流淌的傷痛如是。
我喜歡冷靜,不喜歡清冷,但凡清冷的地方都冷靜,但凡冷靜和清冷的地方都不會有異類的存在,而異類的一族喜歡熱鬧和華麗,都擁有一個心理的多彩的夢,所以藍寶石成為優(yōu)美的異類的象征,而優(yōu)美的異類都愛于奢華的裝裱,更不甘心寂寞,更難以忍受清冷中的冷靜,為了如是的偏執(zhí),為偏執(zhí)的如是,靜冷中,我選擇了如是,如是中我選擇了自己的方式。
如是,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態(tài)度,縈繞并且纏繞著我的每一天。如是,是一種難以琢磨的心情,也可以理解為心累,不容易割舍和忘記,就像自己的影子,如來如去的跟隨著自己。
回憶,多少年,彈指一揮間,我依然生活在那個異類的影子里,那個影子給我創(chuàng)造了多少欲流的淚水,那個如風如雪的影子為我創(chuàng)造了多少不眠的夜晚,那個不眠的夜晚又沖淡了我多少激情的夢幻,夢幻里我遺失了自己,將自己在遺失中變成了如是,如是一直陪伴著我,我一直用如是等待著異類的到來,可是到來的又是幾個彈指一揮間。
一揮間,彈指十年,夠累的,跌跌撞撞的心碎了,整整碎了多少年,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是異類離開的那一年的冬天開始,記得那首《大約在冬季》,《悄悄蒙上你的眼睛》,記得那樂曲中的舞步是那樣的零亂,是那樣的不歸整,也不紳士,傻傻的笑著,也不光彩,想一想現(xiàn)在卻是個悲劇的角色,記得還有異類離開時的淚水,異類也懂得感情,異類也知道難過,記得還有如是的身影在雪地里奔跑,記得還有如是只是一個可以依賴的借口。
如是只是我,如我不是如是。
投稿日期:Fri Dec 12 00:00:00 CST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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