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風(fēng)流
編輯薦:就讓我用文字果腹,用光陰下酒,在湛湛的陽光下,抒寫一段盛世年華,可好? 我自是年少,卻終是韶華傾負(fù)。然而心中卻承載著萬物山河,乃至清風(fēng)明月。自知肩上擔(dān)著許多重負(fù),卻從不曾有過半分怨悔。只因我深信,萬物生靈,蕓蕓眾生皆苦,離合悲喜,終是令人感到孤苦??杉仁堑靡詠淼饺耸郎?,總不該白白走這一遭。 與其耽溺于悲傷,為其劫難而怨天尤人,不如獨自扛起千江風(fēng)月,同命運的苦難奮戰(zhàn)到底。不為爭論輸贏,也不為其結(jié)果,只為求其一份心安。為人處事,當(dāng)是光明磊落,處變不驚。而凡塵之事,十有八九不如意,不如常想一二,不思八九,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的煩惱就讓明日的肩膀來承擔(dān)。 自幼便喜歡那些武俠劇里的英雄豪杰,快意恩仇,俠肝義膽,仗劍走天涯。從鮮衣怒馬的少年,到獨當(dāng)一面,成為一介風(fēng)流人物,灑脫恣意地游走于天地之間。雖知萬物非我所有,卻可為我所用,與我所相依。與山水為伴,與草木相依,縱孤獨一人,亦是何等暢快瀟灑。 古語有云:“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風(fēng)流。”是仗劍走天涯的俠客也好,是風(fēng)度翩翩的書生廊也罷,擁有一身正氣,乃至一顆熱血丹心,保家衛(wèi)國,鋤奸扶弱,扶危濟(jì)困,此等豪杰又何嘗不是真正的英雄,又何嘗不是真正的風(fēng)流人物? 大唐盛世,自是誕生了許多豪邁曠達(dá)的詩人,因而唐詩自是風(fēng)流倜儻,令人讀之倍感洶涌澎湃。而宋詞旖旎清麗,自是一番意境悠遠(yuǎn),婉約靜好。然而亦有一個時代雖然動蕩不安,亦是短暫的朝代,卻也誕生了無數(shù)的風(fēng)流人物,那便是魏晉南北朝。所謂“亂世出英雄”,說的一點也沒錯。猶如竹林七賢、風(fēng)流宰相謝安、著名書法家王羲之等等,皆是如此。 在動蕩不安的年代,他們即便心有抱負(fù),亦是報國無門,與其如此,不如寄情山水,縱酒放歌,填詞造賦,隱居山林,自得一份寧靜致遠(yuǎn)。雖仍有幾分忿忿不平,乃至對迂腐的朝政感到無能為力,然而他們卻仍舊愿意在苦中作樂,落拓不羈,瀟灑恣意,如那竹林七賢,聚于竹林之中,不問世俗之事,只管將日子過得云淡風(fēng)輕,淡若明月清風(fēng)。 魏晉朝代,所誕生的風(fēng)流人物皆有其風(fēng)骨。不畏強權(quán),不為五斗米折腰,亦是果敢堅毅,越名教而任自然。在竹林七賢之中,我最愛嵇康,光是一曲《廣陵散》,就足以令人將他永遠(yuǎn)銘記。嵇康一生不拘禮法,傲視權(quán)貴,嫉惡如仇,性格剛烈。即便是臨終之際,在刑場之上仍舊淡定從容地彈奏完一曲《廣陵散》,就足以表現(xiàn)出嵇康絕不向司馬氏暴政低頭的視死如歸的精神。 生亦何歡,死亦何苦,也許于嵇康而言,他早已看透人生世事,亦早已將生死看透,他是真正的英雄,面對死亡他無懼無悔,面對惡勢力亦絕不低頭認(rèn)輸。亦是真正的風(fēng)流人物,心胸坦蕩,赤子丹心。 古往今來,多少文人墨客都如嵇康一般瀟灑豁達(dá),隨緣放曠,心有抱負(fù),卻一生仕途不如意,而含恨一生。然而他們的英雄事跡,乃至壯麗詩篇,會永垂不朽,流芳百世。 真正的名士,不是身居高官厚祿,也不是腰纏萬貫,更不是勢力滔天,而是擁有一顆赤子丹心。是“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大義凜然;亦是“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的視死如歸;又或是“長風(fēng)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jì)滄?!钡幕磉_(dá)。 只嘆生不逢時,若能得以與眾為英豪相識,亦是不枉此生。填詞造賦、把酒言歡、撫琴作畫,互訴衷腸,也算是瀟瀟灑灑地活過一場了。自古人生知音難求,若得一人知心解意,知你冷暖,懂你悲歡,縱緣分淺薄,然淡交似水,亦是千杯不醉。 就讓我用文字果腹,用光陰下酒,在湛湛的陽光下,抒寫一段盛世年華,可好? (責(zé)任編輯:副主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