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塔斷,已別經(jīng)年
《玲瓏塔斷,已別經(jīng)年》·兼諾 窮冬,寒衣別離故園又經(jīng)秋,所封存的記憶又這樣放肆的敞開。是沉浸還是囚禁,所給的答案永遠沒有最合理。我只知道我徹徹底底地敗了。 執(zhí)守的那方凈土,沒了昔日的美好,逐漸走向毀滅。所謂的篤定再也經(jīng)不起你殘忍的抱歉,所剩的只有哀求與呻吟。天隔一邊,彼岸,此岸,曾為你站成的滄桑,此刻不見了。所見的真實在觸及你的底線后,完全不給解釋的機會,所給的只有拒絕。既定的法則終究逃不過命運,閃耀的光輝徹底隕落,輝將之名落得圓滿。 無非是歲月的鞭笞治愈,在日復(fù)日,年復(fù)年給我以創(chuàng)傷;無非是悔恨的囹圄限制,在季更季,歲更歲給我以規(guī)勸。我不敢等愛情詮釋下的你了,也不敢給愛情一次敞亮,因為直到現(xiàn)在竟不甘心的承認還是怕傷害你,想戒都戒不掉。 我總是喜歡賦予事物太多情感,想必這便是我人性弱點唯一暴露出的東西吧!腦海的篇幅太多,記憶的扉頁還是習(xí)慣的被翻開,昔日的過往早就染上泛黃的褶皺,不加整理,修幅,與你的念想就這樣散了吧!你的微笑,從我追憶中默默滑落,我不像以往那樣持有一線微茫的再次將它拾回,可能這就是最后了。 嚴(yán)寒占據(jù)了所有,本單薄的我享受著可憐,可悲。濁亂的寒氣刺骨,劇痛撕開了口子,裂膚夾雜著冰冷在血液里游走著,冰冷的心感覺不了什么。沉淪,這唯一的解脫方式可以將以往的刻骨抹去,讓我不加猶豫的拋去。這災(zāi)厄就此結(jié)束。 人啊!讀完結(jié)局才去領(lǐng)略當(dāng)初,在青春布滿寂寞,回望時,淚已滿面,痛不欲生。彼此最近的時候是何時呢?矛盾體的我此刻繞過解脫方式,在不經(jīng)意間問到。只是因為我未曾想起,而不曾忘記嗎?寫下自己的種種思緒,點點滴滴,一字一句,落寞的感傷就此終了,轉(zhuǎn)瞬即是一個生死輪回。反復(fù)提醒自己,不可以心心念念,然而,這些規(guī)勸顯得蒼白無力。奉勸得了別人,卻奉勸不了自己,可真傻。竟然要裝的比陌生人還陌生,就這樣一直裝下去吧!因為我知道,孤單不是與生俱來,而是你愛上一個人的那刻開始。我等了太久,從那天開始直到現(xiàn)在,都不去打擾,用盡了所有的哀傷和眼中飽含的凄涼。臨時為你搭建的屏障,阻斷得了什么,悸動的聲音永遠看不懂無解命題,答案或許在未來交織。 走過彼此的青春后,留下了笑顏,在你的花季里沒有停留太久,這顯得太過于匆匆。甚至,到最后在我的雨季里消失,泛濫了眼淚,淡漠了孤獨。正如別人所說,快樂,是裝給別人的另一種痛楚,而狂歡,是留給自己的另一種寂寞。見得,真的沒給你帶去快樂?;蛟S離開就不再回來,或許回來,你已不再讓我依賴,或許依賴是對我自己最大的傷害,或許傷害最終會讓我釋懷,或許釋懷,就注定離開。 有些人遇不見是錯過,遇見了是過錯。當(dāng)我足夠優(yōu)秀,我不會蔑視,因為我尤為清楚,人在不經(jīng)意間做一些不合常理的事情時,基本是沒有理由的。邁步靠近喪失戰(zhàn)意的敵人,可怕嗎?我正是這樣前進,掙扎。與以前的我相比,我要來的更為自由,因為我喪失了常理的限制,因為我獲得了這種喪失。不再想這理由如何卑鄙,以我的這種常怠,放任,必將嶄露頭角,不至迷茫,哪怕讓人深惡痛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