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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郵趣

    隨筆美文2021-04-20137舉報/反饋

      又到了征訂明年新郵的時間。

      今年集郵公司有了新規(guī),即每個集郵愛好者,年初就要到郵政儲蓄所去建一個自己的集郵帳戶,到了下半年的九、十月份,再主動存入所要預訂郵票的預付款,集郵公司見款到帳后,方才確認你的預訂。

      在我的印像中,集郵公司關于預訂郵票的方式改過好幾次。每次改革,帶給集郵愛好者的總是愈來愈不便,而集郵公司呢?倒是愈來愈回歸到了計劃經濟的年代。

      有什么辦法呢?誰讓你喜歡集郵,誰叫你與郵票有緣呢!而集郵公司,全國獨此一家,估計永遠不會有第二家,就像人民幣只能是中國人民銀行發(fā)行,郵票也只能是中國郵政發(fā)行。

      與郵票有緣,已有幾十年了。幾十年來,所集的郵票,集了散,散了集,集集散散,散散集集。記得讀初中時,就曾經用過鋼筆和乒乓拍去交換自己喜歡的票,至于去討要別人信封上的蓋銷票,那簡直就是家常便飯。參加工作以后,那怕手頭再緊,也常常要從幾十元錢的工資里,擠出點錢來揣上,去郵局看看有沒有新票。5.12汶川大地震那年,除了最關心親人們的安危,值得掛念的便是我那幾十本郵票。

      記得八十年代初,有部電影叫《郵緣》,影片以集郵為媒介,描寫了集郵活動讓劇中主人翁增長很多知識,并將兩個性格迥異的青年男女連接在一起的故事。由于影片的主題極積極向上,人物陽光好學,影片還獲得了文化部優(yōu)秀影片獎。

      確實是這樣,集郵是一件非常高雅的趣味活動。這么些年,我的體會是這樣:一本集郵冊既是一本課外讀物,又是一本形象的百科全書,是知識的海洋,也是科學的園地,是歷史的教科書,又是藝術的寶石,適當地集郵可以增長知識,可以學到許多課堂上學不到的東西。
    (m.haoli737.com)

      大詩人陶淵明曾在《五柳先生傳》中說過:“好讀書,不求甚解,每有意念,便廢寢忘食”。這就真正悟到了其中的好處。

      集郵也是這樣,可以朦朧集郵,可以模糊集郵,就像雨中望漓江,霧中看黃山。只要集郵使你快樂,你就懂得了集郵的真諦。當然,集郵可以自然升值,這雖然不是集郵的本意,但也不必回避。

      所以,有人說,收藏郵票永遠是正確的,因為郵票具有的二重性,決定了郵票既是國家的名片,又具有升值的不可預見性。

      也有人說,集郵也就是一種個人的情趣愛好,說到底就是“玩”,玩物喪志。至于“玩物喪志”一說,古已有之。從多樣化的世界來看,這句話就顯得太籠統(tǒng),甚至有點不做具體分析的偏頗。我是這樣認為的,人和物的關系,主導方面的是人,物是被動的。在一定條件下,物對人有一定的誘惑力,可以左右人的意識。但是,人的主導地位總是占第一的,事實無數次地證明了,歷史的進程是人驅使物,而不是物驅使人。所以,不但有玩物喪志的人,也有喪志并非玩物的人;有的人無志可喪,也有的人玩物而無害于養(yǎng)志。

      如果一個熱愛生活的人,志在為國為民,偶然玩一點健康向上的物,舒展一下自己的思想,獲得一點美的享受,儲存精力,再去做其他的工作,則玩物亦可養(yǎng)志。古代王曦之愛鵝,陶淵明愛菊,蘇東坡喜硯,米芾拌石,恰好說明了藝術家精神世界的廣闊。這些愛好并未損害人的人品和藝術修養(yǎng)。據說,近代的沈鈞儒老人愛石,蓄石十余架,清奇古怪,瘦皺玲瓏,玩了幾十年,并未喪志。反之,衛(wèi)靈公愛不愛鶴都要亡國,趙佶愛不愛太湖石都保不住東京。有些人以玩物為志,越玩越迷,這樣的志,還是喪了為好。

      集郵活動,雅俗共賞,從著名學者到少年兒童都可參加,大家熟悉的高爾基、達爾文、巴甫洛夫、肖伯納到美國羅斯??偨y(tǒng)都集郵,中國的魯迅、巴金、夏衍、劉海粟、錢偉長、周巍峙等名家都集郵。據我所知,我國從上世紀80年代以來,特別是進入90年代,集郵活動在全國風起云涌。為了買生肖票,為了買港、澳回歸郵票和小型張,許多郵人和一些青少年,甚至白發(fā)蒼蒼的老人都通宵排隊,樂此不疲,這既是愛國,又是郵趣。

      確實,我們也不回避在物質社會里,人人都要忙“經濟”,但是,忙里偷閑片刻,玩玩藝術小品,我看不一定有損于正業(yè)。試想,若是我們身邊沒有鮮花小草,沒有蝶飛燕舞,沒有藝術品,生活還有這么完美嗎?

      所以,我倒是覺得現(xiàn)在很多人活的太現(xiàn)實,太注重物質生活,不要說集郵,就是連琴棋書畫、種花養(yǎng)鳥這些傳統(tǒng)的情趣,一概排斥,清純到了無志可喪。

      雖然我的興趣愛好不多,但我認為,在個人情趣愛好的王國里,集郵永遠都是一棵不可凋謝的奇葩。

      最后再說一句,若要有人問,如何在無趣的世界里,做一個有趣的人,那我的回答就是:集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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