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回歸
今天從中午就開始飄著小雨了,接著雨勢就慢慢變大,從白天下到晚上,天氣預報說明天繼續(xù)。 事情頗多,手機欠費停機,上完課做衣服,原來那些叫囂著要做衣服的人呢,做著做著就不見了??!連飯都來不及吃,就只好買了漢堡奶茶,恩,快餐,十九塊??!不好吃,吃不飽,還貴?。?!一天的飯錢!然后又是年級大會。結束之后,開始下雨,哎,以前從不覺得下雨是件煩心事,可是今天,莫名其妙的,討厭。 然后回到寢室,還沒歇息呢,就又投入進做衣服當中。連洗澡都沒有時間,做到后面差點連飯都沒時間吃,誒。今天的心情可能只有用“呵呵”來說明。 回到寢室,發(fā)微信給母親,母親說,二姨生病了,在醫(yī)院開刀。 收拾東西,撐著傘,外面下著雨,我去洗澡了。濕噠噠的感覺,淅淅瀝瀝聒噪的雨聲,煩徹心底。今天身上的小疹子變本加厲的瘙癢,發(fā)癢處被我摳的紅紅的。一回寢室就跟母親說周六去醫(yī)院看二姨的時候順便去看看疹子,沒想到的是,母親說不用去了,二姨的公公去世了。 那是與我最親近的表妹的爺爺,上個禮拜還在問妹妹她爺爺?shù)那闆r怎么樣了。先前就知道他得了肺癌,每天都咳血,妹妹今年是高三,她家里兩頭要兼顧,大人小孩都忙得毫無空閑。 其實,每當聽到有老人得癌癥很痛苦,就覺得為什么人活到最后要承受這般痛苦,國外可以選擇安樂死,而中國的法律中,讓人安樂死是犯法的,是沒有人性的。難道吊著一個將死之人就不痛苦嗎!每天在劇痛中醒來,咳著血算著自己的剩下的日子,一天天活在恐懼當中,看著親人擔心的臉龐,難道這就不殘忍嗎!人性呢!這樣的病拖著越長越煎熬,或許這老人家還沒看夠家人呢,孫女馬上就要高考了,老人家最喜歡的不就是看小輩學業(yè)有成嗎? 這老人的一生注定是留有遺憾的。還記得以前到妹妹家去小住,白天只要爺爺不睡覺就會站在房間門口叫著妹妹的小名。爺爺身體本來就虛弱,有患有老年癡呆,可他一聲聲輕輕地喊著,把我錯認成妹妹也是常有的事。就是這樣的一個老人,沒有熬過上海這初入的冬,沒有看到妹妹考上大學,便撒手人寰。 現(xiàn)在我擔心的似乎并不是剛做完手術的二姨,而是這個禮拜要藝考的妹妹,親人的離去她能承受嗎,萬一她考試發(fā)揮不好怎么辦?下一屆高考制度改革,她根本沒有退路,上次見她,她還說,如果跟我考到一起平時還可以一起出去玩呢。 接下來的話送給你,安心考試,讓你不要多想,是沒有人性的,所以我只能期望你能好好穩(wěn)固自己的心神,爺爺他是回歸了,回歸到了最初的開始,他初生時的開始,所以,請不要擔心他走的不順心,我估計他最遺憾的就是沒有看到你考上心儀的大學,所以這個周日你要加油。我知道這些話很單薄,你也看不到,但是請把我的祝福帶上考場。 我想,這應該就是我今天煩躁,心緒不寧的緣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