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當(dāng)出色,所不遭恨(深度好文)
出色,活在人群里不平凡著行走,行成出類拔萃。 心身所投射而出的是一道與眾不同的異彩。它是在生活蒼白之上的落墨成山水景致花開怒鮮的盛放,它是在歲月蒼茫里獨行踽踽決勝千里之外所能登高望遠一攬眾山小的豪邁。 把生活過到了極致,必然就會出色,于舉止投足間萬千奇彩的靈動。 最高品級的出色是什么? 是表現(xiàn)在一個人精神靈魂上的體面,她處在生活形而下的優(yōu)越。所表現(xiàn)而出的何止只是言行舉止就是一種優(yōu)雅,還有自然流露出那一份知足而幸福的神情呢。這樣的底色,是一種生命翠郁的色彩,它潛伏在隱隱于內(nèi)的靈動不息。 常人所理解的出色大多建立在物質(zhì)上的擁有,區(qū)別于他人的優(yōu)越用附庸風(fēng)雅的方式托射這一道色彩。內(nèi)心的無比虛無,也只能借用如此的方式來證明填補自己的出色。這樣的底色,是一種生命極度蒼白。無法擁有底氣來支撐起自然的出色,致于逼使行為來表現(xiàn)不被生活人群看成的不堪。 前者著重于自我的追求以不懈的努力而獨寵生命,后者著眼于形式上的渴求附加物質(zhì)上來體現(xiàn)自己讓人仰慕的取寵。 這兩者間都是索求,取的形勢方向不同:一種是向外而求內(nèi)在豐盈的索引,一種也是向外而求的身外索取。 充滿智慧的人,他的出色也從來不過份去彰顯,恰好的立身取舍之間不偏不倚。恰當(dāng)?shù)某錾贿^份的奪目。 出色所備受人們的一種優(yōu)越的生活追求。從表面看來似乎誰也源于內(nèi)心的豐盈,精神富足。所有表面上的貧窮,不失于骨子的高貴,都不是貧窮。真正的貧窮,應(yīng)該是失去風(fēng)骨以后還拼命掙扎在對外光彩的一種仰慕。 人的悲哀,錯把自己的出色來點綴生命的高貴。那不是高貴的出色,那是恐怕自己不被人群看好,恐慌瑟縮在悲涼的蒼白生活之中茍活。 任何的出色,都有隱患。忌妒與生恨,損毀與中傷,詆毀與排斥。當(dāng)然了,你的出色不存在對身外的威脅,就是一種最好的出色。 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不見鋒芒之光唯有不出鞘,不出鞘不是本身不鋒利,就是有些鋒利不必與其它鋒利對較高低。寶刀,始終是寶刀,你的出色,始終是自己的享有。 但凡不過份,就不引人眼紅,不結(jié)江湖怨憤。一個人的江湖地位絕不是僅僅是出色來奠定,江湖的智者,更多就是通過自己的出色映襯更多的光彩。惟獨如此,地位不飄搖。 不過分的,就不恰在他人看在眼里所見,竟因你出色他由此黯然神傷頓生忌妒漸次遭恨隨后遭殃,防不及防是風(fēng)來是雨襲欲益反損。 本就無過罪不應(yīng)有,竟成了罪過。錯在他人把你的出色凌駕在他的原本“出色”之上以致于人前人后灰頭土面。 在一個圈子里的出色,自是光彩萬千顧盼生輝。而出色的體現(xiàn)形式中最易討人嫌是愚蠢的人把生活的出色投放在光鮮之上的炫耀,是唯恐他人所不懂他生活上的優(yōu)越。 自己表現(xiàn)得忘情的盡致,促使背后引來更多的抨擊??v然是蓋世之才,也不敢觸碰立身的大忌。 處世立身的大忌,即是大肆張狂的顯擺。 聰明的人或者是從未以出色示眾,打心底就不聲張不外露,盡管出色仍就是才華不逞優(yōu)越不顯。卻也因隱藏出色而掩埋不了的光彩側(cè)漏讓人就更甚黯淡。即便這樣,也難免會讓人遭挑難與對恃,本身的立世并不犯忌,不屑于有些橫飛而來的閑閑碎碎。 出色的人用化身的方式掩埋大紅大烈的部分,寧可示眾的是素淡與低調(diào)。優(yōu)越,是一顆心處在薄情的世界里深歡的活著,而出色是一個人行走在同等的條件上精彩的立身。 優(yōu)越在深歡,出色在精彩。 然而,人與人之間的同彩相映甚是寥廓,把好自己的底色不必過份出色,淡到極致或者是鮮到極致,不以此示眾是一種立世的哲學(xué)。 恰當(dāng)出色,無論行至千里都是一種點裝的色彩,于大紅大紫前是綠裝,于大素大簡前是一點紅,于大嘈大雜里是靜香,于大喜大悲間是平和,于大是大非處是一笑。 當(dāng)所有的人都注目嘆觀時,任何的色彩都不及你獨安在一處時那般自然驚現(xiàn)出氣象萬千的靈動。 這樣的你足夠的出色,卻不惹塵世喧囂之處的繁雜也不搶光奪色的擠占,所有的人定眼一看,惟之靈越,那一閃現(xiàn)點綴了周邊無限人群的出色。 大成若缺,其用不敝;大盈若沖,其用不窮。不出色勝于出色,不言談竟讓人自得尋味…… 我尤其欣賞水墨國畫,常常癡看一幅山水國畫的美。那山水迤邐俊秀,叢林枝葉遒勁,流云自然飄逸都處處運應(yīng)而生,無限的江山就在那一淡一濃的相宜里醉了人的心,細(xì)細(xì)定眼一看那一點就落墨在濃淡之間的云端讓上的夕陽格外的生動,還有那一枚閑章恰到好處的落印頓然間活成生色。 這一點的出色映輝了整個畫面的靈動。 這一點的出色昏染著山的雄偉,水的秀麗,枝葉的青翠,瀑布的飛逸,木屋的韻雅,還有老翁的挑柴的幸福神情…… 人生不必?zé)釤崃伊掖蟛始瘜櫼簧?,做好那一點的出色足于活香生色。 人與人往來亦如此。山歸山,水歸水,草木歸草木,行云歸行云。做好那一點,看似不相干卻又尤其重要的一部分。 若不可缺去,又怎會生恨? 出色,僅此做一點。足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