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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優(yōu)美散文

    【擺渡】關于稿費那些事(散文)

    優(yōu)美散文2021-04-0371舉報/反饋
    摘要:關于稿費那些事

    ???1990年,畢節(jié)地區(qū)文聯(lián)主辦的綜合性文學季刊《高原》發(fā)表了我的一首小詩,由此我領到了人生的第一筆稿費。這可是件大事,其一,它大大激發(fā)了我的創(chuàng)作熱情,因此今天,我也就成了地方上一個小螞蟻一樣的詩人,這是非常幸運而又非常不幸的;其二,它讓我找到了除工資外的第一個掙錢的門路,因此后來,我心甘情愿錯過了許多可以發(fā)財?shù)臋C會,也不知是幸或不幸。一晃三十年,到底當時我領到了多少稿費呢?記不得了,不過那首詩還在,十余行,那時《星星》的稿費聽說是一元一行,至于一家尚未公開發(fā)行的地市級刊物,十余行詩的稿費,想來不會是很大的一筆錢吧——肯定,但我對于稿費的渴望卻自此而一發(fā)不可收拾。???????
       在梅花教書的那兩年,我們的學校不通水,也不通電。教書之余,除了喝酒,打牌,剩下的時間多半就是寫詩了。我記得那時我有一盞箶蘆形的罩子燈,點煤油的,因此我常常獨自在夜深人靜時,伏在昏黃燈光下的一疊淡藍色方格稿箋上,苦苦尋覓著下一筆稿費的蹤跡。但是接下來,我似乎都沒領過稿費了——也許還是領過那么幾次的,誰記得呢?罩子燈的玻璃罩子炸了一條裂紋,我就用鐵絲把它纏上一圈,繼續(xù)用,好在我對稿費的熱情絲豪不減。???????
       也許為了能賺更多的稿費,也許還為了些什么別的,九五年秋天,我在付出讓學校扣一個學期代課費的慘重代價后,終于如愿以償,考入畢節(jié)教育學院漢語言文學專業(yè)進修,不過這時我早已調離梅花,又在鄰近的東關小學教三年書了。東關小學那時已是通了電的,晚上爬格子自然方便不少,只是格子爬得雖勤,稿費卻仍依舊,一直就那么若有還無,我已下意識的不愿去想了。
       ???在畢節(jié)教育學院讀書,喝酒,似乎還談過戀愛,但這些都已成過眼煙云,倒是畢節(jié)教育學院男生宿舍的三樓7號,卻又有許多與稿費有關的章節(jié),恐怕是一輩子也忘不了的了。三樓7號幾經(jīng)調整,進進出出,到了二年級時,就只住了五個人了,且五個都是爬格子動物。我對面的下床是登徒子張韜,大方的,此君琴棋書畫無所不通,吃喝嫖賭五毒俱全,是個濫才;上床是小木耳林遠學,赫章的,寫小說。我的上床是一年級漢語言文學專業(yè)的毛毛,大號毛永健,金沙的,這小伙筆賤,似乎沒什么不寫。斜對面下床是數(shù)學專業(yè)的石匠陳勝永,也是金沙的,主要寫小說;他上床原本住著本班的空軍彭明基,織金的,但他什么都不寫,成天打麻將,常輸個精光,因號空軍,只是后來他搬走了,那鋪位就一直空著。我不記得這亂七八糟的五個人是如何湊在一起的,但那時畢節(jié)有許多可掙稿費的地方,除《高原》外,還有《畢節(jié)報》《畢節(jié)煙草報》《畢節(jié)稅務報》《畢節(jié)教育》《公路文學》《畢節(jié)師?!?,以及我們各自縣里的報紙等等,于是我們三樓7號就常常有稿費,雖然數(shù)額有限,但是每收到一筆稿費,那一天就會成為我們三樓7號的節(jié)日。??
       ??畢節(jié)教育學院門前有一個碩大的足球場——就是今天建了體育館的那個地方,估計那時畢節(jié)人都不愛足球吧,所以球場上的草一個勁瘋長,高得能夠藏住一頭牛。一般來說,只要天氣好,我們三樓7號就會在足球場厚厚的草甸上喝酒,我們戲稱為喝稿費。不知誰起的頭,三樓7號來了稿費,一般是不揣腰包的,全部都捐作酒資,直到喝完。那時我們喝五塊錢一瓶的枸杞酒,偶爾發(fā)首詩了,或者發(fā)篇散文了,領到或多或少的稿費,就全室總動員,買酒,下足球場,酒意微瀾中眺望著城區(qū)燦爛的燈火,就打發(fā)了當年大把大把的尷尬青春。記得有一次,小木耳林遠學不小心發(fā)了一個中篇小說,好像叫什么《象鼻戲水》吧,《高原》發(fā)的,那次他賺大發(fā)了,領了一百二十元稿費,三樓7號諸君一邊羨慕妒忌恨,一邊海喝狂飲,足足醉了一個星期才算完事。?
       ??三樓7號爬格子勤,喝稿費勤,但我們那時的創(chuàng)作,總不見什么大的起色,于是我們規(guī)定,誰要能先在國家級的刊物發(fā)表作品,哪怕只發(fā)一個字,我們就尊他為大哥。石匠陳勝永的小說在《山花》發(fā)了頭條,何士光先生還給他附了一則評論,那石匠說,《山花》頭條加上何士光先生的評論,抵得上《人民文學》了。他那意思,是要當大哥了,我們本來不想承認,但石匠為人真誠,寬厚,再加上年紀又比我們都大,那就大哥吧,反正有酒喝就行。
       ??? 整個九十年代,文藝刊物的稿費都是很低很低的,但那時我們樂此不疲,十元也罷,二十元也罷,專買酒,也倒還喝得其樂無窮。有一次毛毛在《畢節(jié)教育》發(fā)了一則小消息,我和他一起到收發(fā)室領的匯款單,那一張長方形的小紙片上,竟赫然印著:叁圓。毛毛和我都笑出了眼淚,反正那次酒是喝不成的了。那時我們領稿費,要先拿匯款單到學院辦公室去蓋章,然后再走上好幾里路,到南門口或者洪山路的郵局去兌現(xiàn)。我不知道毛毛的那張匯款單后來兌了沒有,要是留到現(xiàn)在,即使算不上文物,也還是那段青澀歲月的一份有力證據(jù)。
       ???九八年我考入貴州教育學院進修,也時常做一些與稿費有關的事情,只是貴陽是省城,場面自然大多了,所以我勤奮筆耕的收獲,自然是不敷酒資的了。倒是發(fā)生在同鄉(xiāng)周立夫身上的一件事情,到今天依舊讓我啞然失笑。周立夫也爬格子,有一次他收到一張匯款單,記不清是哪家發(fā)的稿費了。那時候我們的立夫同志正在談戀愛,從收發(fā)室出來,他很男人地領著他的女朋友,到學院辦公室蓋章,然后兩人從河濱公園一路溜達到大西門郵政支局,排了好一陣隊,終于兌現(xiàn)了:十元。周立夫高舉著這張十元大鈔,帶著他女朋友走出郵局,想也不想,就大大方方地攔了一輛的士回學校,剛好十元。
       ???聽說現(xiàn)在《詩刊》啊《星星》這些刊物,稿費都挺高的,都發(fā)到二十元一行了,一行就抵得上當年我們的一首詩,不過管它的,反正這種稿費沒領過,倒是今天意外收到小小的一件蘋果,是我參加“葫蘆河杯”全國詩文大獎賽的獎品,我記得我當時投了五首詩的,至于蘋果,我現(xiàn)在還沒有打開,不知那小小的紙盒里究竟裝了幾個———也算是稿費吧。????
       ???????????????????????????

    (責任編輯:副主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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