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雨指尖一簾窗外一簾
走過的歲月是曾經(jīng)光著腳丫淌過的小溪,雖已遠去,卻依然叮叮咚咚響在耳邊。是夢中永遠搖曳的梔子花,在人生的午夜悄然飄香,暈出最真最純的笑靨,月光下與星星捉幾回迷藏。 讀張愛玲的《詩與胡說》,有這么一段:周作人翻譯的有一首著名的日本詩:"夏日之夜,有如苦竹,竹細節(jié)密,頃刻之間,隨即天明。"我勸我姑姑看一遍,我姑姑是"輕性知識分子"的典型,她看過之后,搖搖頭說不懂,隨即又尋思,說:"既然這么出名,想必總有點什么東西吧?可是也說不定。一個人出名到某一個程度,就有權(quán)利胡說八道。"每每看到最后一句,我就會不自主的笑出聲來,莫名的喜歡這句話,也因這句話,把此文讀了多遍。忽然覺得莫名的喜歡一個人也許就是從他的某一點開始的吧! 階前,雨下的很陶醉,砸在房前的臺階上,碎了一地柔情。六月,是雨的天空,敲下這樣的字,很想喝一杯紅酒,雖是你不在,月光也不在,還好,有這一窗的煙雨,裊裊婷婷在午后的小巷,風里著雨絲繾綣低語,老去的薔薇在竹籬間肆意的泛著綠,昨日的濃烈好似很久的以前事,你不去想,它就在那里。恰此時,同學發(fā)來照片并留言說:怕你想我,所以發(fā)了幾張給你。一程煙雨醉入酒香,枝頭搖曳著淺喜。 說好了不再相見,卻還在不停的翻看著信息。說好了不再遠離,心依然在哭泣。一些情感是癡心也經(jīng)歷著荒蕪。我只是低眉的煙火女子,只想把你妥貼在文字。把歡樂繞在指尖,讓雨點去撥動心弦,發(fā)出叮咚叮咚的淺喜,象魚兒在溪水里嬉戲,搖著尾,鼓著腮,得意的吐著泡泡,你來時,一下子潛入水底,在一叢草里,偷窺你的著急......我學著把憂傷拋到谷底,萬丈深淵的那種,搬去泰山封鎖出口,用心撒一片月色,種上百合和苿莉,如果它僥幸逃離了,我決定用世上最強的武器一一一純潔和暗香,讓它中毒入骨入髓無可救醫(yī),然后穿一身潔白與歡樂結(jié)成并蒂。你來是,月下,采一籃并蒂,滿滿的。 我知道真正的喜歡,不是放在唇邊,而是養(yǎng)在心里。時光不會老去,老去的是你我的歲月,矮墻上的藤依然蔥綠,老黃狗卻不見了蹤跡。院子里似乎還飄著它的叫聲,轉(zhuǎn)身埋沒在暮色里。時光太匆匆,昨天仿佛是一低眉的事,多想握住時光,尋一個你我不再別離。 雨說讀舊字感動了心,濕了衣襟,我分明讀出了心疼。那是今日你又逢昨日的自已,文字里凝視,韻角上心語,傾訴著今朝和前塵,你懂她的過去,她懂你的如今。一些舊在心底存了很久,斑駁上起了苔痕,一日路過,潸然淚下,是真情更是碎碎的癡心。 那一刻很想和你一起溫柔歲月,詩意生活,清風徐來,挽其指尖,入詩入墨;微雨忽吹,握其掌心,澆紅染綠。煮一飯一粥于心,守一分一合于情。淺淺念,淡淡思,于心頭于眉間。 莫名的喜歡蘭色的花,透著一股子妖氣,有足夠的魅力去吸引你,為它矚目,傾心,繞著你纏著你,即使有人告訴有毒,也會甘心情愿的飲上一杯。就如你的文字,妖嬈著,嫵媚著,攝人魂魄。你說:好的文字很輕,行云流水,看似信手拈來,卻又獨具匠心,且回味悠長,如這門前讀字的女子,纖手素衣,不施粉黛,一身墨香,就是恰到好處。很多時候,讀文字是讀別人,也是在讀自己。其實我更想用一生來讀你。 總覺得兩旁的玉蘭花開,是它的一個矯情把夏的嬌羞掛在了枝頭。昨兒我說星兒矯情,她得意的回說:就喜歡矯情,溫柔善解人意美麗大方的女人都這樣!這玉蘭花自然是美麗大方,且又在百花凋零后展露笑靨,亦然是溫柔善解人意的,如星兒所言矯情也是必然的了.很想告訴你,我也想做你手中的那朵玉蘭花。 春深了,夏的腳步到了;夏己深,秋天還會遠嗎?時光太匆匆,竟然還來不及轉(zhuǎn)身,回眸,青春就一笑而過。人生就是一場回不去的旅游,還沒來的及好好欣賞,車就開走了。如果有選擇我想途步走過每一處風景,印上幾個腳印,留下一串笑聲......聽上幾段關(guān)于你的故事。 跟時光比起來,窗外的那簾煙雨,實在是太薄,太過于直白。象你的目光,讓我讀出了涼,只一個回眸。這涼字一但入了眉,也不知何時才能解落,就如我的膝蓋,那年冬天,被寒涼所襲至今就是夏日炎炎,里面也總是冷嗖嗖的,想了很多辦法,也不見起效,只好作罷。正如這愛來時煮沸你的心,轉(zhuǎn)身,零度你所有的情深,那一百度到零度的跨越,到底是誰傷了這紅塵?人生就是一篇文章,有起筆就會有落筆,不斷書寫著遇見與別離。相遇太美,別離總有嘆息,似一朵花的凋零,無聲,總關(guān)情。 一夜微雨輕風,晨起暴雨如注,好似一對要別離的戀人話了一夜的柔情,臨別時那撕心裂肺的痛,扯的天地一片混沌,打濕了一窗的心事,如煙如夢。 想寫點什么,總是無處落筆,也不知是我擾了夏的清韻,還是塵事亂了我的心,雜雜亂亂,潦潦草草的一個半日,總是負了這半日的閑,心頭微微泛出涼意,我想也許躺在一朵花里看人生的悲涼,不再那么悲,那么涼,至少染上了花香,不再那么孤零零。提一籃花香,走過每一處人生風景,灑一路花香,縱然有些路注定要自己來走,我亦決然如此。 午間,輕雨,微涼,去老舊的地方,只為見一下故人,下車,一地的合歡花,濕漉漉散在樹下,抬頭有花瓣正下落,伸手接住,微涼,沒了溫度。是等的太久的原故嗎?也許她一直在等,他一直沒來,久了,沒了溫度,落下來也不失為好的去處。她的故事走了,就這樣在雨中走了,沒有濺起一滴雨花。我還是想嗅一嗅她,輕輕的,沒有花香,有一股草木的清香,有故人的味道,只是錯過了。 那日我說,廊下俏笑著嫣然;你說,檐上掛著詩篇。真想我溫一壺杏色,你提一籃繾綣。風來,雨過,灑一地花香。微涼,卻是我的小喜歡。輕拾,淺藏,由眉尖滑落心頭。恰好有雨,落在窗前,滴滴答答;有花香,吻在唇邊,絲絲縷縷;有軟語,繞在耳畔,呢呢喃喃;有書在案,重重疊疊;有清風,翻開詩篇,細細索索。我癡癡一笑,不經(jīng)意間,落人你的掌心。 雨,從昨至今,一直未停,或柔情或激情,不在眼前就在耳畔。透過長長的雨觸動夏的臉,濕漉漉的全是淚痕,眼眸上依然閃動著傷心,是舍不得六月的即將別離還是想起了七月的傷心,這孟姜一樣的哭泣,卻擾了我的心,走出去腳濕漉漉的,退回來心潮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