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卑微了自己,荒涼了愛情
我們總是一廂情愿的去喜歡一個人,如同飛蛾撲火一般,毫不計較得失。但到頭來往往發(fā)現(xiàn),人家對你根本不在意。其實,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一直以來,只愿活在自我編織的夢里,竭盡全力去維護的愛情竟是幻想。后來,夢醒了,我沒有在等你,只是在等自己死心。 距離下班還有一刻鐘的時候,姐妹給我打電話,約我晚上一起吃飯。心理本打算拒絕的,可聽聲音總覺得有問題。當即就應下了。下班的時候,外面突然起風了,天空烏云不斷,看樣子隨時都會下雨。站在門口搖擺不定,想想還是去吧。到了包間,就看到她癱坐最角落的座位上,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什么菜手都沒點,只見手上的酒一杯接一杯往嘴里灌,臉上有了該有的緋紅,就連眼神都有些迷離了。一時間,腦子轉換不過來,不知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看著她的樣子,心里也是一片茫然。試探性的問了句:“變天了,心情不好?” 聽到聲音的她,總算回過神,注意到我的存在。指指最靠近她的座位,示意坐下,緩緩開口:“你來啦。別問發(fā)生了什么,陪我喝酒,然后慢慢告訴你。” 安慰人這種事實在不擅長,不讓她喝酒似乎也不可能,想著若是兩人都喝醉了,今晚興許要睡大街了。就在一旁陪著她。酒到深處情自流,靠著我的肩膀,喃喃自語:六年光陰,深陷愛他的世界不可自拔,每一次難過傷心到極點,暗自下決心,從此再也不要見。卻始終抵不過,他的回頭溫柔以待,先前的遍體鱗傷也好,暗自下定的決定也罷,都將化作煙雨,飄散在空中,滲入到泥土里不見了。你說,時間是有多殘忍呢,刻畫了我們在一起的時光,昨天我還滿心歡喜,終于迎來圓滿的結局,今天他就要和我分離。給我的理由,只是因為他的親人和我雙親,爭議了一下是誰先追的的,有了點小誤會。不分青紅皂白,對我有埋怨,甚至覺得我雙親給他親人扣上“屎盆子”,就這樣一拍兩散。 說出這些的時候,她數(shù)次是哽咽的,抹了抹眼角的淚痕,吸吸鼻子,小嘆一口氣:荒謬,多么荒謬的理由,究其原因,只是他根本不愛我。其實,我明白,在這段所謂的愛情里,把自己降到塵埃里,卑微的去愛他,仍然得不到什么。這些年,說真的,我們從來沒真正的在一起,而我也拒絕了身邊的追求者,其中不乏等了我四五年的人。你說,這些年算什么,不敢和任何人說我們的關系,都已經(jīng)做到這樣了,怎么就是不喜歡我。摸摸她的頭,思索著要不要說些狠話,出口卻成了:不是你喜歡的人不喜歡你,而是你非要喜歡不喜歡你的人。 一頭波浪大卷長發(fā),隨意散落在兩肩,一雙黑黑發(fā)亮的雙眼,時而寒冷時而柔情似水,你的所見完全取決于,你和她的關系深淺程度。不施粉黛的面容清新亮麗,除此之外,她那姣好的的身材,也是而被人羨慕的。美中不足的恐怕就是她的胸小了點。在感情上一直都是空白,盡管有很多追求者,還有個等了她四五年的追求者,她卻一直不為所動。曾經(jīng)還以為她沒開竅,有那么好的一個人,肯等她四五年,卻被她忽視,心是多么很。又或者,她的性取向不太正常。直至今日,才明白從來不戀愛,也從不接受任何人的愛意,根源只是她心中有人。 究竟是有多么的愛?才能如此卑微自己。這段所謂的愛情,借用周國平的話概括:昨天我們越是感覺心心相印,今天的裂痕就越是使我們疼痛,我們的隔膜感就越是尖銳鮮明。 從頭到尾,我只是聽她說,一句話都沒回應,漸漸在酒精的作用下,她越來越迷糊了,哭鬧著撥通他的電話:你總是這樣對我不冷不熱,可是絲毫沒有辦法,誰叫一開始主動得人是我,偶爾也會想想,當我終于消失在追逐你的長途里,某個夜里你的手機微微一震,你會不會恍惚地以為,還是那分明熟悉的打擾......聲音越來越小,臉上掛著淚痕睡著了。趁著她睡著了,拿過她的手機,想告訴那頭,從此別再擾她,卻發(fā)現(xiàn)那頭早已是忙音。對于這位神龍見尾不見首的“男友”,說實在的,心里多少覺得他人有點不負責吧。再看看已經(jīng)睡著的她,我順手拉黑了那個“男友”的電話。 這一夜是漫長的,也是煎熬的,忍不住想,人都是一樣的,傾盡一生的力量,愛著你愛的人,卻忽視了所愛之人是否也愛你。時間是無情的,不會因為誰暫?;蚴羌铀?,直到天空漸白,姐妹終于醒了。這一夜,也讓她從醉生夢死里醒了。揮手,說再見,這份愛也是有盡頭的,莫在卑微自己,去愛一個根本不愛你的人,讓真正等著你,愛你的人,在愛情這片森林里,荒涼暗淡結束愛的等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