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在標榜著人生
我硬到何時?我能撐下去嗎?我象虎、我象豹還更象豺狼。人們說我窮兇極惡可我確實那樣嗎?我總是把自己困頓在籠子里,捆綁在夢境里,不敢出來。人們常說我要出來,就能禍害人??晌乙膊荒苓@樣的老圈著。我曾經(jīng)試圖進行過抗爭,卻都是于事無補。人們總是瞅著我在籠子里的樣子可笑,在不同用眼神審視我,甚至嘲笑我,更可恨的還鄙視我,說我只能這樣的生存,沒有自由權利,只有這樣的圈著,象欣賞一個動物和玩物,或者說還有一種另類般的眼神再看著,在挑剔著。不論我在沖撞或者是莽撞都不重要,重要的千萬不讓我沖出來。不論我的嗓門有多高,或者聲嘶力竭,或者嚎叫也不為過,只要別沖出來,就萬事大吉了。 夜很黑,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其實五指在哪里,誰也沒有看到。就象封閉的穹窿是那么的深奧卻沒有回旋的余地。是自己在上升還是在迫降,所有的遲鈍在這里都應運而生,什么搶點的東西,什么無所謂的東西,一切的一切在這里都成了一種玩世不恭。我象被這無情的夜抓住,圈養(yǎng)在這只有巴掌大的地方,我沒有自由的權利,只有被封存在那狹小的空間里,象自己在山崖下哭泣,還象被山崖吊懸,可伶巴巴地倒垂,想施展自己的才能可只能局限于此,象發(fā)揮自己的聰明才智,可只能那樣的望興而嘆。曾經(jīng)自己的不可一世,只能當成一種回憶,在這里,我只能委曲求全,承受著前所未有的精神打擊。也許,叱咤風云的夢自己想過,也許翻江弄海的夢自己做過,而在此時,也只能這樣,被黑夜替代。因為自己的一切都局限于此,自己再怎么能翻江倒海,氣勢磅礴也得被削滅,象虎一樣的盤著或者爬著,象豹一樣的兇猛也被制服,服服帖帖的聽命于此,象豺狼一樣的嚎叫,也被馴服得一聲不吭,比什么都溫順。說來也怪,為什么呢?這就象小沈陽的臺詞,是不需要明白,還是就那么的象舞臺戲,那么的一帶而過,只是個過程,笑笑而罷,樂樂而罷,無須那樣的大動干戈。豈不知,這樣的時候,沒有什么?只是苦了我那自命不凡的東西,那是我愛的象征,是對愛的一種美麗的詮釋。說大就大,說小就小,無所謂,那只是個唐說,誰不愛自己的美,誰不愛自己美麗的承諾。 我不是教條主義的魍魎,也不是精神誘騙的杰作,我是真實的自我,倘要把我于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合并或者同流合污,我真是好難過。因為對愛我的人是一個最大的侮辱或者說是一種不負責任的唐說。今天我能為你趾高氣昂,明日我也能為你誓死捍衛(wèi)過。我的精神是什么都不可比擬的,那滔天巨浪的醒,叫你得到一夜的完美。你就象在一落千丈的瀑布里,看到什么是壯觀和美麗。不需要什么點贊,也不需要什么評說,只要我為最愛的人做過,我就心滿意足了。 給不了答案的答案,就象完結不了的愛情。我是你必不可缺少的東西。如果沒有了,那就可想而知了。什么是鷹的破擊長空,什么是鳥的美麗展翅,在這里應驗了。愛是美麗的,在它的身上,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不要把它看成很齷蹉或者把所有的罪名都強加于此,那是最要不得的。天下沒有罪完美的東西,什么東西上都有瑕疵。我不是什么寶石,也不是什么金剛鉆,我就是我自己。只要你愛過,你就知道我的完美,甚至還會叫你受寵若驚或者想入非非,也許盛過陶醉,或者神乎其微,癡情綿綿,無法收斂。 我其實也很淡定,我其實也很有自尊,只不過你沒有嘗試過。什么事情都不是一成不變的,我也不例外,我是人,不是神,世上根本就沒有什么神的東西,那只是你的猜測罷了。給自己最美麗的一刻,就是給自己最美麗的自尊。在淡定中求生存,我已經(jīng)在哪里歸隱了很多年頭,難道這不就證明我的自尊多么高尚嗎?我認可委屈自己,也不出去傷害別人,這是一個多么高尚的行為,可大家不為我點贊也就罷了,可我要為我自己點贊,因為我是最棒的,也是最美的,別人是無法和我比擬的。我愛黑夜的朦朧,我愛黑夜的搶點,我更愛黑夜里的自己,我的美麗都在這里,我的愛也在這里。 什么叫完美,什么叫動人,當你體嘗到了,你就贊嘆不已。美麗的東西誰都愛,但要有個度,拿捏好了,就美麗如初,拿捏不好,也會前功盡棄。要給自己一個選定的空間,把美麗的愛傳承發(fā)揚,不要被一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影響,把你的美麗真實的奉獻出來,給你最愛的人,叫她幸福一生一世,美麗絕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