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快樂不屬于我
幾朵白云來到窗前,我看見它們覺得比夢還遠(yuǎn)。有幾絲惆悵、不知為何惆悵,卻又像對舊時光的依戀,如今已不說何曾當(dāng)年,又有幾個心愿共與藍天說長短。 不提及時沉悶都無語,當(dāng)想起時百花爭情緒,云似客人我似店家,一窗夢簾下藏了幾句知心話,悄悄于陽光下為了閑而勞作,喧鬧于明月鏡中勾兌著愁緒。愁,或許就是收獲的季節(jié)把心思埋在了秋天里,落葉像是詩,與情無緣。對視著,任憑鏡中增白發(fā),皺了眉的額頭擠深了皺紋,幾陣風(fēng)如梳輕輕挽起流逝畫面,卻被飄亂的發(fā)梢遮住了眼,想看清常掛著微笑的臉,在真情流露的時候,表情會不會是內(nèi)心最真實的寫照。 心生、情未生,情生、心已沉。一直沉浸在情感深處如此反復(fù),不敢向前邁一步,因為清楚的知道,有情的盡頭最終會是無情。我心里有情就是舍不得,我心中無情就是海闊天空。世間常有兩難事,事情卻無兩相全,若說世間存在雙全法,或許就是一正一反,一明一暗的相輔相成。世事為人處,人情與人事,怎么也是猜不到的,只要你還想看,也是看不透的。學(xué)會接受,就得學(xué)會看淡,淡淡風(fēng)情處,草木有靈性。 風(fēng)輕云淡時心最生動,何須要把窗前的云留住,太過強求刻意了,那就不是自然了。只有順其自然,不管是人物或者花草樹木,才能綻放出它本身俱有的最美魅力,那么它們的獨特姿態(tài)才是最吸引人的。喜歡一個人,或者愛上一朵花,首先是它們本身具有的魅力吸引著我們。 我喜歡那個人,因為那個人符合我喜歡的標(biāo)準(zhǔn),標(biāo)準(zhǔn)在某些程度上僅僅是一種自我意識所產(chǎn)生的另一種猜測,當(dāng)我們心中的標(biāo)準(zhǔn)找不到實物參照的時候,要么提高標(biāo)準(zhǔn),要么降低標(biāo)準(zhǔn),還有就是繼續(xù)尋找標(biāo)準(zhǔn)。其實不是那個人符合你的標(biāo)準(zhǔn),而是我們所喜歡的那個人,她本身具有的魅力十分討喜,所以我們才去喜歡。就像一朵花,因為它綻放的時候特別好看,才去喜歡,而不是因為我們喜歡,就該去要求這朵花必須綻放出我們喜歡的樣子。 個人魅力是自然的,個人喜歡是后來者,先來后到總有順序,這個順序很自然,仿佛就是天生的。比如緣分,比如遇見,因為我們看到了遇見了,這就是緣分,所以才去喜歡。先有遇見,才會有喜歡,偏偏我們每個人都在遇見的時候,讓“喜歡”這個后來者居上。 云卷云舒常自在,天空高闊盡抒懷,情生萬物于私心,南北東西是往來。 想對云說幾句話,白云是否能聽清我的表達,看見云從窗外過,一窗藍天輕若紗。看見窗簾被風(fēng)牽動,輕輕的宛若天成。眼中的一切“動靜皆益”,我的心中收益了豁達,我的眼睛發(fā)現(xiàn)了美好,風(fēng)吹來窗簾就會動,自然是讓人很舒適的一種感覺。它從不猛烈的讓人心突起悸動,也從不會在下一秒就消失的讓人失落成塵。塵埃無處不在,就如我們的回憶,只能感覺到它還存在,可是找不到,再也看不見。 云朵沒有消失,我能確定它們已飄在我頭頂,打開屋門站在院子里就能看到,突然想到了自然是有跡可循的,也是能夠預(yù)知的。只是長空太高,總有我看不到的地方,就如這云朵再白,最終不過是天際的一道色彩。消失就像是一種不可抗拒的宿命,最終都會歸于無形的。就如“我們”這大自然間的一切有形物,都在索取自然壯大自我,最終“我們”也都會化作無形回報自然。 六十一甲子,九轉(zhuǎn)一輪回?!凹鬃印贝蠖鄶?shù)人都能看到,六十年只是一個時間計量,用來計算生命的長度。至于“輪回”或許也是凡間物吧,比如四季,日和月,事件,往來,還有人情。 平平淡淡是從容,也許真真假假才能捉弄人,都明白一世生與死,卻都不清楚一生怎么過,哪條路上沒有人走,哪條路上我不走,就是因為不知道吧,所以我們要去做嘗試。 從來沒有想到我會與書為伴,與文字聊天,看著書本上一個個字組成的詞匯和句子,總會給我一種聯(lián)想,一個道理與另一個道理的碰撞,跟我的所思所想又會產(chǎn)生一種神奇的力量,然后結(jié)合實際情況,再泡上一杯茶,就是一個特別舒心的世界。智慧只是一扇門,當(dāng)不快樂的走進去,跟知識交往成為好朋友,走出來的或許還是不快樂,但是快不快樂不是知識改變我們的力量,而是擁有這種力量后,咱們可以自我改變。 假如快樂不屬于我,那么快樂就不會找我,既然等不來快樂,我還可以尋找快樂。 (責(zé)任編輯:副主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