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沿美背后女人
(一) 話說潘沿美為了升官發(fā)財,把農(nóng)村的老婆拋棄后,再婚時,娶了個年輕漂亮的四川打工妹鄧芳。這位年輕貌美的鄧芳,確實為潘沿美升官發(fā)財立下了汗馬功勞。如今,她又接受潘沿美新的任務,為了老公潘沿美升任黨組書記,從副廳升為正廳級干部,去找任職不滿兩年的省委常委、省委組織部長張有才。 這位張有才,五十多歲,長一副圓滑的面孔,留下一對狗官的眉毛,說話像流水一樣,能說會道。他到廣南省上任前,曾經(jīng)在西部的麗都市擔任市長。據(jù)悉,在麗都市任職期間,與103位女人在其辦公室套間中傳出緋聞,在麗都市機關干部中無人不知曉,干部中都在暗地里,稱其為“色市長”。 這位“色市長”調來廣南省任職,不是平調,而是提升一級,證明了“色市長”的后臺能力?!吧虚L”變成副省級的張部長角色,在廣南省,盡管機關干部大多數(shù)都不了解這位“色市長”的底細,但是,在科以上干部中卻是家喻戶曉的事情了。 這天早上,張部長一上班,就覺得頭發(fā)燒,馬上叫來陳秘書,通知司機送去省人民醫(yī)院看病。 經(jīng)醫(yī)生檢查,張部長是熬夜火氣盛發(fā)高燒。于是,劉院長抽調了醫(yī)院中技術較為過硬的護士長鄧芳,到醫(yī)院高干病房,為張部長打吊針看護。 三十多歲的鄧芳,當她接到劉院長關于給張部長打吊針的通知時,心中一驚,腦子一轉,馬上就想到老公所交代的任務,對此,心里高興極了。她心里想,這是一個夢寐以求的機會,天賜的好機遇,真是C部長去了,張部長又來了。關于張有才的緋聞,鄧芳早就聽老公潘沿美說過了。所以,她對這位張部長的人品十分了解。此次,她接到為他打針的任務,心里沒有多少憂慮,反而高興。這時,她急忙走回護士更衣室,打開自己的專柜,取出那條較為緊身的護士褂,順手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身上僅留下那副胸罩,穿著那緊身褂,拿出眉筆對著鏡子在眉毛上畫了畫,再拿出口紅對嘴唇涂了涂,然后,拿起打針的工具,屁股一走一扭,向高干病房走去。 鄧芳輕輕地推開高干病房門,正好與張部長的目光相遇。此刻,張部長一看到鄧芳開門進來,仿佛像看到美麗的七仙女下凡一樣,心中不禁產(chǎn)生起一種蕩漾之感,以他自己多年與女人接觸的經(jīng)驗,他對鄧芳的印象是:這個女人身材豐滿,說話矯情滴滴,那如水一樣的眼珠一觸,就令人產(chǎn)生起一種欲罷不能,相遇恨晚的感覺。 “護士同志,你貴姓?” “我叫鄧芳!請部長多關照!” “哈哈…現(xiàn)在是我需要你多關照啦!” 張部長那油腔滑舌的“哈哈”一笑,使鄧芳一下子從入室顯得緊張的神情立即緩解過來。但是,她覺得這位部長不像是位發(fā)高燒的病人,講話很有精神,尤其那一雙圓圓的眼睛,老是左右轉動,顯得炯炯有神,配上那張略小而油滑的嘴,使人看上去是一位矯情鎮(zhèn)物、窮奢極欲之人。 (二) 鄧芳端著針水,走到張部長身邊,面對面坐下來,她提起張部長的左手,低著頭,正在全神貫注地打針。這時,張部長用右手握住鄧芳的右手慢慢地說:“別緊張!護士同志!”說完,他看到鄧芳沒有擺脫握住的手,于是,他就更加著力握住不放松。 大約十分鐘,鄧芳看到張部長沒有放開自己的手,她就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張部長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的胸前。這時,她趕緊低頭朝自己的胸前看了看,原來,護士服中間掉落了一個鈕子,衣鈕中露出一個雞蛋大的洞口,使人從外面可以窺視內面的胸脯,當鄧芳一坐下來,衣服洞口一松,胸罩就顯露出來。鄧芳發(fā)覺后,她立即裝出不好意思的樣子,假意地擺脫掉張部長的手,用手扭了扭衣服,掩蓋住那露出的胸罩。然后,從床邊站起來,心不在焉地看著吊針,從上到下,一滴一滴流滴的針水。 “痛嗎?”鄧芳假裝出關心的樣子問。 “痛!”張部長有意這樣回答。 鄧芳聽到張部長說痛,不知是圈套,馬上彎著腰,用手抓住張部長打吊針的手,正準備檢查時,突然,張部長用另外一只手抓住鄧芳的手,悄聲地說:“不是手痛,而是心疼!” 鄧芳聽到張部長的心痛,立即放開了手,用試探的口氣問:“心,怎么疼?” 張有才明知自己心不痛,故意說:“是一陣一陣疼痛!” 這時,鄧芳起身走到張有才的右臂旁,伸出右手模了模張有才的胸口問:“是這里痛嗎?” 張有才看到鄧芳摸著自己的胸口,便用右手抓住鄧芳的右手,小聲地對鄧芳說:“不是心痛,而是疼愛你!”說著,他向站立在不遠處書桌前的陳秘書使了使眼色。陳秘書會意后,立即走出病房,把門關上。 張部長見陳秘書走出后,隨即放開了鄧芳的手,伸手去摸鄧芳的胸前。 鄧芳看到張部長這種急不可待的舉動,既不退步也不憤怒,以一種溫順的口氣說:“現(xiàn)在,正在打針,讓別人看到…后…” 張有才看到鄧芳這么一說,便放開聲音說:“還有誰?不知道我是部長?” 剛說到此,突然,“啪啪”,外面響起兩聲敲門聲。接著,兩位男醫(yī)生和一位女護士開門進來,按照慣例查房。 第二天上午九點,按照醫(yī)生診斷,張有才還要到醫(yī)院打吊針,對此,鄧芳按照昨晚潘沿美的布置,帶上400萬元支票,準備張有才到醫(yī)院打吊針時,趁機送給他。可是,今天,張有才卻不到醫(yī)院打針了,這使鄧芳很為著急。原來,張有才考慮到,昨天,他首次去摸鄧芳的胸脯時,按照女人的感情發(fā)展規(guī)律,她應該拒絕或者做出假意撥開手的姿態(tài),但是,鄧芳不僅沒有拒絕,反而做出暗示。于是,腦子一動,他便叫來陳秘書交代說:“鑒于今天工作較忙,請鄧芳護士長到我辦公室打吊針。” 陳秘書叫來司機,然后,他坐上小車,馬不停蹄地往省人民醫(yī)院開去。 陳秘書趕到了省人民醫(yī)院,來到設在十三樓的護士辦公室。一跨入辦公室,他就看到鄧芳護士長,這時,她正像熱鍋里的螞蟻一樣,焦急地在辦公室來回走動。 “鄧護士長,對不起,來遲了!”陳秘書趕忙地說。 “啊!真急死我了!張部長來了嗎?”鄧芳急急地問。 “張部長今天工作較忙,來不了,麻煩鄧護士長上門服務,到張部長辦公室就診?!标惷貢f。 一聽到上門服務,鄧芳心里不禁一喜,正中下懷,這種上門服務,只有鄧芳自己心里明白。按照醫(yī)院規(guī)定,打吊針是不能上門服務的??墒牵瑥堄胁攀鞘∥N?、省委組織部長,官大壓倒一切,不去也不行。不過,說句心里話,對于上門服務,鄧芳是夢寐以求的。因為,一是自己早就想結識張部長,為老公潘沿美提升鋪墊;二是愿與“色市長”上床,歡賞這位“色市長”功夫;三是解除失去C部長所帶來的寂寞。想到這里時,她對陳秘書說:“陳秘書,你是否和院長打個招呼呢?” 陳秘書聽后便說:“沒問題!”于是,馬上用手機給劉院長打電話。 “劉院長,我是張部長秘書,關于張部長打吊針問題,今天,張部長請鄧護士長到辦公室就診。”陳秘書態(tài)度溫和地給劉院長說。 “好!好!好!我馬上給鄧護士長電話?!眲⒃洪L接到電話后,連續(xù)說三個“好”字。 不到十秒鐘,鄧護士長就接到劉院長電話,于是,她立即提起就診器具,坐上陳秘書的車,往省委一號大院開去。 (三) 話說省委大院,上世紀六、七十年代,說其不神秘也不神秘,沒有崗哨,群眾隨便進出散步。說其神秘也神秘,改革開放后,這里就變成一個神秘之地,值班室門口、大院門口、大樓門口、樓層門口、秘書門口,層層布滿荷槍實彈的武警崗哨,進入時,要闖五關斬六將,顯得深不可測。圍墻內外,三步為崗,四郊多壘,可以說,這里是人間中最為安全的地方。而張有才辦公室,除省委書記外,則是安全中最為安全的。 改革開放前,省委組織部長的辦公室,除了一張簡單的桌子、椅子以及一套用木料做成的硬沙發(fā)外,辦公室也是二、三十平方大小??墒牵缃瘢块L辦公室已擴大到200多平方,不僅要配套雙人臥房、衛(wèi)生間、沖涼桑拿房外,還要設置VCD室、接待室、觀花臺等。這樣,凡要進入張部長辦公室的臥房,先要進陳秘書第一道門,接著,進入部長辦公室第二道門,VCD室第三道門,最后,才到達臥房第四道門。所以,張部長在麗都市當市長時,與一百零三位女人上床,絕大多數(shù)都是在這神秘的臥房中進行的。 九時三十分,轎車在省委一號大院二號樓門口停下來,打開車門后,鄧芳跟著陳秘書的后面,往四樓走去。 鄧芳順利地通過第一道門,剛進入第二道門時,這時,早已等待得心情焦急的張部長,當他看到鄧芳進來時,馬上從辦公桌旁急站起來,然后,笑逐顏開地迎上去。 “歡迎你來,鄧芳同志!”張部長滿面笑容地說。 “應該的!”鄧芳大方地回答。 這時,張有才看著面前這位穿著白褂布衣的護士長,她的到來,確實使自己心里有說不出的高興。于是,他轉頭用一種嚴肅的口氣對站立在鄧芳后面的陳秘書交代說:“今天上午,我要打針,誰都不見!有人來,就說我不在!” “好!好!我明白!請部長放心打針吧!”陳秘書邊說邊退出辦公室,然后,順手關上辦公室的第二道門。 陳秘書出去后,張部長領著鄧芳打開第三道門,進入VCD接待室,再引鄧芳來到第四道門,進入臥房。 話說回來,對張部長辦公室內的環(huán)境擺設,鄧芳早就熟路輕轍。兩年前,當C任部長的時候,她就是這里的???。C死后,這里換了新主人,這里的擺設也隨著主人換了,唯一臥房中那張龍鳳床原放的位置不變,使得鄧芳一跨入臥房,馬上就感覺到這里是那樣的親近,那樣的熟悉,心底深處就有一絲楚楚的暗流在涌動。 她看到這里的擺設,心里就漸漸地產(chǎn)生起一股強烈的欲望。她曾經(jīng)在這里愉快地度過無數(shù)的日日夜夜,為老公潘沿美從科級轉為副廳做出了巨大的貢獻。由于天堂上的組織部長成克杰緊急下通知,上調C某到天堂任情婦主管部長,從而過早地離去,不然的話,自己還是這里的掛號女主人呢!不過,時隔一年多后,今天,她又重新返回來,像是老天爺有意安排的一樣,心里既傷感又快樂。 “鄧芳,快洗澡去!”張有才眉飛色舞地說。 “好!聽您的!”說著,鄧芳故意給張部長撤了一個眼色。 說完,鄧芳放下手中的器械,就朝沖涼房走去。張部長也轉身關上第四道門。 張部長在臥房中來回走動著,像油鍋里的油條,全身翻滾熱烘烘的,按此刻的心情,他真想沖進沖涼房,一下子把鄧芳**裸地抱出來,大干一場。但是,他想到自己是堂堂的省委組織部長,要具有君子風度,不要輕舉妄動。鄧芳是自己人生中104位女人呢!像鄧芳這樣的女人,只有君子風度,才有女人之福。 十多分鐘,猶如十多年之久,鄧芳終于從沖涼房走了出來。此時,她一絲不掛,僅用一條浴巾包住身體,像一位美麗的仙女,剛從浴池遲遲走來。此刻,鄧芳那豐滿的雪白身軀,簡直令張有才神魂顛倒,他急忙箭步走上去,抱住鄧芳,把她放倒在龍鳳床上,順手撥開鄧芳身上的浴巾。 “不急嘛!”鄧芳故意用手扣住胸前的浴巾,拉長聲音說。 “在我這里,你不必擔心別人看見了。我告訴你,這里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睆堄胁盘搹埪晞莸卣f。 “你就是會說!”說著,鄧芳放開了扣住胸前的雙手,露出了那雪白的胸前。 從不見過三、四十歲的女人,她那兩座小山峰,仍聳壑凌霄。面對如此迷人的場面,張有才真的按耐不住了,于是,急急地脫掉自己的衣服,像一頭兇猛的老虎撲向鄧芳,壓在她身上…… (四) 四川妹,真是名不虛傳。三十分鐘過去了,鄧芳那套深不可測的床上功夫,確實使張有才流的滿頭大汗,心醉魂迷,流連忘返。 床戲結束后,張有才并沒有馬上睡去,而是躺在鄧芳的身邊,回味著鄧芳的豐韻。可以說,鄧芳是他與104位女人中最有韻味的女人。在麗都市工作時,早就了解到廣南省改革開放走在全國各省市的先頭,是全國改革開放的排頭兵,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名不虛傳。 打針打上床,這是鄧芳早已預料到的事情了,對于干這種事,她是有思想準備的,所以,她并沒有后悔,而是暗暗地慶幸自己,能有機會繼續(xù)當這里的女人,睡在這張龍鳳床上,而感到安慰、榮耀。 這時,張部長看到鄧芳醒了,他就把鄧芳抱到自己的胸前,用一種少見的溫和口氣對鄧芳說:“感謝你,給我這么好的享受。” “是老天爺賜給我們的機遇?!编嚪挤催^來說。 “今后,你就是代號104,有機會,你就來照顧我?!睆堄胁乓庠谘酝獾卣f。 “代號104,這是什么意思?”鄧芳不明白地問。 “今天,你已成為我的104位女朋友,今后,你要與我聯(lián)系,都要用代號聯(lián)系,這是內部規(guī)定的。”張有才拐彎抹角地說。 “這……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鄧芳有點懷疑地說。 張有才調來廣南后,遇上第一位情人鄧芳,盡管年齡稍大一些,但是,她的風韻猶在,在情欲上更加豐富老練,更有韻味,是易得不易求的女人。所以,為了把鄧芳控制在手心里,他放出一些關心的口氣。 “在醫(yī)院工作順利嗎?”張有才關切地問。 “順利!”鄧芳小聲地說。 “有什么,需要我?guī)椭?5的嗎?”張有才進一步地問。 鄧芳看到張有才在進一步問,本來關于老公的事,不能在第一次上床就提出,免得人家聯(lián)想,以此事來要挾人家的臭名?,F(xiàn)在,既然他已經(jīng)主動提出,于是,腦子一動,她就順水推舟說出來。此刻,鄧芳**裸地睡在張有才懷里說:“我本人沒有什么事,就是我老公有件事,請部長幫忙一下!” “老公在哪里工作?”張有才接著問。 “他在省鄉(xiāng)村局任局長,但是,鄉(xiāng)村局是二級局,他屬副廳級干部!”鄧芳直接回答。 “叫什么名?”張有才緊接著問。 “他叫潘沿美!”鄧芳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啊!叫潘沿美,潘沿美!”張有才露出有些驚訝地說。 “你認識嗎?”鄧芳看到張有才說話有異,就順口反問。 “知道,我知道!”張有才連聲地回答。 “他,今年58歲啦!”鄧芳照直說。 “為何你嫁給他這么大年齡?”張有才追問。 “說起話長啦!”鄧芳不想再回憶地說。 “為何?說說不妨!”張有才緊追問。 “當年,我僅十九歲,經(jīng)人介紹,從四川老家來到廣南一個山區(qū)縣打工。在一次看電影時,認識了他。當時,他在縣農(nóng)辦當科員。經(jīng)他介紹,把我安排到縣醫(yī)院當護士。他就利用這一機會,說他沒有男孩,要求我為他生一個孩子,盡管我不同意,最后,他強迫我上床。我考慮到漂流在外鄉(xiāng),無親無靠,孤單寂寞,在他的多次強迫下,我終于與他上床了。一年后,有了孩子,他就與老婆離了婚,我們就結婚了?!编嚪疾患铀妓鞯卣f出來。 “原來如此!委屈了你二十年?!睆堄胁叛b出感慨地說。 聽到張有才說自己委屈二十年,鄧芳立即接上說:“沒有,沒有,我沒有感到委屈,他讓我去跳舞、唱歌、去旅游,心情很放松。” “好!既然如此,今后,你就多來陪我,好嗎?”張有才把她抱得緊緊地說。 “好!只要你愿意,我都可以天天來!”鄧芳興奮地說。 “這么一個豐滿漂亮的女人,我怎么不愿意呢?”說著,張有才又親了她一下。 “但是,你給我老公解決那件事后,她會同意我天天來的!”鄧芳坦率地說。 “你老公就這么寬量大方嗎?”張有才奇怪地問。 “是的!我老公心里裝的是升官而不是我,只要能升官,他什么都可以舍得,老婆都可以賣?!编嚪寂d奮說。 “既然如此,叫我辦什么事,請說!”張有才急得抱娘子歸推促地說。 “我老公今年58歲了,這個副廳干部當了幾年,他想從副廳提到正廳,再干幾年!”鄧芳照直地說了。說著,她**起身從放在旁邊的連衣裙中取出那張400萬元支票,重回到床上交給張有才。然后,她接著說:“小意思,請笑納!” 張有才一手接過支票,一手摟著鄧芳,然后,用手指彈著支票說:“這個事嘛,好辦!目前,省農(nóng)業(yè)廳黨組書記正缺位,我給你補上就是了。”張有才看看手中的支票,又看看鄧芳豐滿的胸部,臉帶笑容地答復了。 鄧芳完全沒有料到,張有才那么快地答復自己,比C某時代辦事更見效快。經(jīng)這一接觸,使她逐漸看到,張有才不是那種有權不懂用的人,而是一位相當會靈活運用自己所掌握的權力的人。這個人既貪色又貪錢,真是一個比一個強,后來者居上。色權交易,已滲透到每一個官員的靈魂,只要有機會,無官不懂得色權交易,也無官不懂得色權交易的升官捷徑,這已變成官場的潛規(guī)則。這使她想起,在市場買菜時,人們常說的順口溜:不跑不送,降職使用;光跑不送,原地使用;又跑又送,提拔使用;又上又送,必提使用。這些順口溜,她慢慢地品味起來,的確是理論聯(lián)系實際,自己屬于“又上又送,必提使用”這一檔次,自己一上床,送上400萬元,老公升官問題就解決了。 想到此,她又聯(lián)想到老公潘沿美,為了升官,讓自己的老婆與組織部長上床,不費吹灰之力,黨組書記就唾手可得。這一計謀,確實比人略高一籌。想著想著,她的欲望又起,于是,她張開雙手,抱住張有才,讓其壓倒在自己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