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現實
人跟動物共同擁有著這個世界,自然界里的一切,不僅屬于人類,而且也屬于整個生物。然而人類又是自私的,是無情的一種高等動物,從來都不曾考慮過別的生物感受,一味地去濫砍濫伐,而且變本加厲地破壞著自然之環(huán)境。 面對著越來越惡劣的環(huán)境,作為地球的生物又該如何去選擇呢?逃離,或者擺脫,都不太客觀,只能是一種癡心妄想。生物雖然不會表達,也不能站出來,去**,或者來驅逐破壞環(huán)境的人類,但不代表它們就是默不作聲,或者任其而胡為的。 隨著經濟的發(fā)展,科技的先進,為了掠奪更富有的礦產和資源,人類變得很瘋狂,達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陶淵明曾經夢尋過世外桃源,可以尋找一個安居樂業(yè)的家園,去做一個自由的詩人。如今還有什么地方,可以稱得上是清凈之所呢? 要么是深挖,要么就是往下鉆,要么建廠放毒放污,干干凈凈的自然,就如此被抗臟了,也生態(tài)失衡了。每一年都有惡劣的氣候,不是特大的洪水,就是嚴重的干旱,還有泥石流和海嘯。以為坐在家里能夠安心地睡覺,誰料,禍從天降,不是掉下重物,就是陡然下沉,不知不覺間就遭到了滅頂之災。 公路多了,也伸長了,可以到達世界每一個角落,人類就能夠走到所有的場所。說是開發(fā),說是旅游,其實,人類所到的地方,不是環(huán)境變差了,就是生態(tài)被破壞了。如此等等,還只是表面現象,更可怕的則是人類的相互殺戮以及亡國滅種的戰(zhàn)爭。 叢林法則決定了強者可以生存,而弱者只能被動地應付,或者逃之夭夭,如何敢跟強者一斗呢?同樣的道理,人類不也是如此的么?強大的國家和民族,不是真心地去幫助別的弱國和差的民族,而是想方設法去消滅,去掠奪財富,去搶占領土和領海。于是,你爭我斗,我搶你奪,戰(zhàn)火到處都可以看得到。只可憐那些無辜的百姓們,不是被戰(zhàn)火奪去了生命,就是被迫離開了自己的家園,去逃向可以安身的場所。 一次大戰(zhàn),二次大戰(zhàn),本就給人類帶來了巨大的創(chuàng)傷,如今才過了幾十年的太平歲月,又要被戰(zhàn)火燒得不得安身,叫我們又該奔向哪里去呢?說什么恐怖主義,談什么民生民權,還是霸權者說了算??匆豢茨切┍粦?zhàn)火蹂躪的國家,哪一個是恐怖分子控制下的政權呢?弱國無外交,弱者沒有一席之地,可以站得起來替自己辯護的。 在身邊,在現實中,在單位里,在很多的機關部門,以及一些重要的組織或者機構里,或多或少地存在著潛規(guī)則,也有著爾虞我詐,彼此貪腐相勾結的現象。跟純真的年代一比,不知要差了多少倍,能不叫老實和誠實的民眾寒心與擔憂嗎? 小病可以冶,大病也能夠有法子,然而,病得嚴重了,或者病入膏肓了,還能夠快速治愈嗎?久病不治,到了不可救藥的程度,想用猛藥,能夠有多大的成效呢?環(huán)境污染了,人的思想變壞了,觀點走向了名利,方向也朝著升官發(fā)財那一條道,最起碼的道德都滑坡了,我們能夠安心去工作和生活嗎? 外敵來了,外侮也不斷地找上了門,連小小的地區(qū)和國家,都可以吼叫著要挑釁,要找茬,難道我們真的力不從心了,或者無力抗爭了嗎?是因為我們自身出了問題,是出了大的事,所以,才會如此畏首畏尾,不敢去發(fā)出自己的吼聲。 從各個方面來看,不是要打長期的戰(zhàn)爭,而是要及時挖骨挑毒,我們的人民等不起,外敵也不想讓我們如此漫長地去反腐敗的。大腐敗可怕,小貪也不可忽視的。身邊的腐敗,才是最可怕的,因此,要改變現實,就要從身邊抓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