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讀書有感隨筆
故土依舊,熟悉的音容相貌。一個人,有一份童年的樂土,無論在何地何時都可以給自己一個零度起點(diǎn),可以追尋最初始的情感,然后拍拍身上的灰塵,繼續(xù)上路。 我或許沒有出息,許多人都喜歡外面的世界,唯獨(dú)我留戀著故土,所以每逢假期,我勢必要回來,卸下一切浮華的角色和尊嚴(yán),去做一個孩子。 外婆85高齡了,身體硬朗,但已糊涂,很多時候認(rèn)不得自己的兒女。寒假第四天,外婆生日,所有親朋前來祝生。酒桌上,我只是拿著酒壺給姨夫、舅夫倒酒,至于提酒敬酒則沒有我的事兒。我或許離開故土太久了,很多時候,我插不上話,我感覺自己和他們嫣然兩個世界。 母親常常介紹,這是誰誰家的媳婦,這是誰誰家的孩子,我只是禮節(jié)性地打個招呼,而我所熟悉的長輩大都已經(jīng)不在了。是啊,表兄弟、堂姐妹的孩子都快讀一年級了,這個叫叔叔,那個叫表大爺,我又豈是那個印象中的孩子呢?而母親岳母也常常施加“壓力”:該考慮下一代了。 近日,讀史鐵生的《靈魂的事》,他是一個對自己真誠的人,追問人世間的生命、情感、信仰與這個大千世界的“糾纏”?;疖嚿?,有一個女孩對我說,對這些問題的思考沒有什么意義,就像史鐵生對死亡的解讀,無論解讀出什么,死亡仍就在那里,不曾改變。 其實(shí),我當(dāng)時想說而沒有說的話是:人無論如何都無法避免死亡,追求任何高品質(zhì)的衣食住行、名譽(yù)權(quán)利都是枉然,還不如早死。很多時候,那個精神性的“我”代表真實(shí)的自己,尤其是歷史故人。我們在世界的本源之初贊成物質(zhì)決定意識,很多時候大可以把它高高掛起。 今日,再次去新華書店免費(fèi)觀賞書畫,然后聽一聽那舒緩的音樂,最后把莎士比亞的戲劇給買下來了,其實(shí)我只讀過他的《哈姆萊特》和《李爾王》,還買了一本《為世界而生—霍奇金傳》,英國迄今唯一獲得諾貝爾化學(xué)獎的女科學(xué)家。人都在尋找自我,而我只要置于書香世界,那個“我”就自然顯現(xiàn)。 寒假沒有給自己規(guī)劃閱讀的書籍,只是想把雅克·蒂洛的倫理學(xué)好好讀讀,然后重新讀一遍菲利普·津巴多的心理學(xué)。當(dāng)很多同事和學(xué)生感嘆自己假期生活時,我曾想,如果給自己部分書籍和一臺瀏覽世界的Pc終端,我一定倍感充實(shí)。 |